大般若波罗蜜多经 卷第二百九十五
大唐三藏法师玄奘奉 诏译
初分说般若相品第三十七之四
佛言：「善现！五眼不可说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，六神通不可说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「世尊！云何五眼不可说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六神通不可说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」
「善现！五眼无可说事故不可说，六神通无可说事故不可说，由此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佛言：「善现！佛十力不可说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，四无所畏、四无碍解、大慈、大悲、大喜、大舍、十八佛不共法不可说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「世尊！云何佛十力不可说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四无所畏乃至十八佛不共法不可说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」
「善现！佛十力无可说事故不可说，四无所畏乃至十八佛不共法无可说事故不可说，由此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佛言：「善现！无忘失法不可说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，恒住舍性不可说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「世尊！云何无忘失法不可说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恒住舍性不可说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」
「善现！无忘失法无可说事故不可说，恒住舍性无可说事故不可说，由此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佛言：「善现！一切智不可说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，道相智、一切相智不可说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「世尊！云何一切智不可说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道相智、一切相智不可说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」
「善现！一切智无可说事故不可说，道相智、一切相智无可说事故不可说，由此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佛言：「善现！一切陀罗尼门不可说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，一切三摩地门不可说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「世尊！云何一切陀罗尼门不可说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一切三摩地门不可说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」
「善现！一切陀罗尼门无可说事故不可说，一切三摩地门无可说事故不可说，由此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佛言：「善现！预流果不可说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，一来、不还、阿罗汉果不可说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「世尊！云何预流果不可说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一来、不还、阿罗汉果不可说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」
「善现！预流果无可说事故不可说，一来、不还、阿罗汉果无可说事故不可说，由此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佛言：「善现！独觉菩提不可说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「世尊！云何独觉菩提不可说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」
「善现！独觉菩提无可说事故不可说，由此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佛言：「善现！一切菩萨摩诃萨行不可说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「世尊！云何一切菩萨摩诃萨行不可说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」
「善现！一切菩萨摩诃萨行无可说事故不可说，由此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佛言：「善现！诸佛无上正等菩提不可说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「世尊！云何诸佛无上正等菩提不可说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」
「善现！诸佛无上正等菩提无可说事故不可说，由此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
「复次，善现！虚空不可说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「世尊！云何虚空不可说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」
「善现！虚空无可说事故不可说，由此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
「复次，善现！色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，受、想、行、识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「世尊！云何色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受、想、行、识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」
「善现！色无可得事故不可得，受、想、行、识无可得事故不可得，由此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佛言：「善现！眼处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，耳、鼻、舌、身、意处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「世尊！云何眼处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耳、鼻、舌、身、意处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」
「善现！眼处无可得事故不可得，耳、鼻、舌、身、意处无可得事故不可得，由此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佛言：「善现！色处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，声、香、味、触、法处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「世尊！云何色处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声、香、味、触、法处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」
「善现！色处无可得事故不可得，声、香、味、触、法处无可得事故不可得，由此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佛言：「善现！眼界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，色界、眼识界及眼触、眼触为缘所生诸受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「世尊！云何眼界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色界乃至眼触为缘所生诸受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」
「善现！眼界无可得事故不可得，色界乃至眼触为缘所生诸受无可得事故不可得，由此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佛言：「善现！耳界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，声界、耳识界及耳触、耳触为缘所生诸受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「世尊！云何耳界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声界乃至耳触为缘所生诸受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」
「善现！耳界无可得事故不可得，声界乃至耳触为缘所生诸受无可得事故不可得，由此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佛言：「善现！鼻界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，香界、鼻识界及鼻触、鼻触为缘所生诸受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「世尊！云何鼻界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香界乃至鼻触为缘所生诸受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」
「善现！鼻界无可得事故不可得，香界乃至鼻触为缘所生诸受无可得事故不可得，由此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佛言：「善现！舌界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，味界、舌识界及舌触、舌触为缘所生诸受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「世尊！云何舌界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味界乃至舌触为缘所生诸受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」
「善现！舌界无可得事故不可得，味界乃至舌触为缘所生诸受无可得事故不可得，由此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佛言：「善现！身界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，触界、身识界及身触、身触为缘所生诸受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「世尊！云何身界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触界乃至身触为缘所生诸受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」
「善现！身界无可得事故不可得，触界乃至身触为缘所生诸受无可得事故不可得，由此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佛言：「善现！意界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，法界、意识界及意触、意触为缘所生诸受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「世尊！云何意界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法界乃至意触为缘所生诸受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」
「善现！意界无可得事故不可得，法界乃至意触为缘所生诸受无可得事故不可得，由此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佛言：「善现！地界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，水、火、风、空、识界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「世尊！云何地界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水、火、风、空、识界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」
「善现！地界无可得事故不可得，水、火、风、空、识界无可得事故不可得，由此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佛言：「善现！无明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，行、识、名色、六处、触、受、爱、取、有、生、老死愁叹苦忧恼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「世尊！云何无明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行乃至老死愁叹苦忧恼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」
「善现！无明无可得事故不可得，行乃至老死愁叹苦忧恼无可得事故不可得，由此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佛言：「善现！布施波罗蜜多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，净戒、安忍、精进、静虑、般若波罗蜜多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「世尊！云何布施波罗蜜多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净戒乃至般若波罗蜜多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」
「善现！布施波罗蜜多无可得事故不可得，净戒乃至般若波罗蜜多无可得事故不可得，由此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佛言：「善现！内空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，外空、内外空、空空、大空、胜义空、有为空、无为空、毕竟空、无际空、散空、无变异空、本性空、自相空、共相空、一切法空、不可得空、无性空、自性空、无性自性空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「世尊！云何内空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外空乃至无性自性空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」
「善现！内空无可得事故不可得，外空乃至无性自性空无可得事故不可得，由此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佛言：「善现！真如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，法界、法性、不虚妄性、不变异性、平等性、离生性、法定、法住、实际、虚空界、不思议界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「世尊！云何真如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法界乃至不思议界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」
「善现！真如无可得事故不可得，法界乃至不思议界无可得事故不可得，由此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佛言：「善现！苦圣谛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，集、灭、道圣谛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「世尊！云何苦圣谛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集、灭、道圣谛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」
「善现！苦圣谛无可得事故不可得，集、灭、道圣谛无可得事故不可得，由此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佛言：「善现！四静虑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，四无量、四无色定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「世尊！云何四静虑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四无量、四无色定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」
「善现！四静虑无可得事故不可得，四无量、四无色定无可得事故不可得，由此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佛言：「善现！八解脱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，八胜处、九次第定、十遍处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「世尊！云何八解脱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八胜处、九次第定、十遍处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」
「善现！八解脱无可得事故不可得，八胜处、九次第定、十遍处无可得事故不可得，由此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佛言：「善现！四念住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，四正断、四神足、五根、五力、七等觉支、八圣道支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「世尊！云何四念住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四正断乃至八圣道支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」
「善现！四念住无可得事故不可得，四正断乃至八圣道支无可得事故不可得，由此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佛言：「善现！空解脱门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，无相、无愿解脱门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「世尊！云何空解脱门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无相、无愿解脱门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」
「善现！空解脱门无可得事故不可得，无相、无愿解脱门无可得事故不可得，由此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佛言：「善现！菩萨十地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「世尊！云何菩萨十地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」
「善现！菩萨十地无可得事故不可得，由此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佛言：「善现！五眼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，六神通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「世尊！云何五眼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六神通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」
「善现！五眼无可得事故不可得，六神通无可得事故不可得，由此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佛言：「善现！佛十力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，四无所畏、四无碍解、大慈、大悲、大喜、大舍、十八佛不共法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「世尊！云何佛十力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四无所畏乃至十八佛不共法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」
「善现！佛十力无可得事故不可得，四无所畏乃至十八佛不共法无可得事故不可得，由此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佛言：「善现！无忘失法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，恒住舍性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「世尊！云何无忘失法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恒住舍性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」
「善现！无忘失法无可得事故不可得，恒住舍性无可得事故不可得，由此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佛言：「善现！一切智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，道相智、一切相智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「世尊！云何一切智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道相智、一切相智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」
「善现！一切智无可得事故不可得，道相智、一切相智无可得事故不可得，由此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佛言：「善现！一切陀罗尼门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，一切三摩地门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「世尊！云何一切陀罗尼门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一切三摩地门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」
「善现！一切陀罗尼门无可得事故不可得，一切三摩地门无可得事故不可得，由此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佛言：「善现！预流果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，一来、不还、阿罗汉果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「世尊！云何预流果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一来、不还、阿罗汉果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」
「善现！预流果无可得事故不可得，一来、不还、阿罗汉果无可得事故不可得，由此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佛言：「善现！独觉菩提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「世尊！云何独觉菩提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」
「善现！独觉菩提无可得事故不可得，由此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佛言：「善现！一切菩萨摩诃萨行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「世尊！云何一切菩萨摩诃萨行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」
「善现！一切菩萨摩诃萨行无可得事故不可得，由此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佛言：「善现！诸佛无上正等菩提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「世尊！云何诸佛无上正等菩提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」
「善现！诸佛无上正等菩提无可得事故不可得，由此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
「复次，善现！虚空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「世尊！云何虚空不可得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」
「善现！虚空无可得事故不可得，由此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
「复次，善现！色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，受、想、行、识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「世尊！云何色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受、想、行、识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」
「善现！色毕竟空故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，受、想、行、识毕竟空故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，由此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佛言：「善现！眼处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，耳、鼻、舌、身、意处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「世尊！云何眼处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耳、鼻、舌、身、意处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」
「善现！眼处毕竟空故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，耳、鼻、舌、身、意处毕竟空故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，由此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佛言：「善现！色处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，声、香、味、触、法处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「世尊！云何色处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声、香、味、触、法处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」
「善现！色处毕竟空故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，声、香、味、触、法处毕竟空故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，由此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佛言：「善现！眼界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，色界、眼识界及眼触、眼触为缘所生诸受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「世尊！云何眼界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色界乃至眼触为缘所生诸受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」
「善现！眼界毕竟空故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，色界乃至眼触为缘所生诸受毕竟空故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，由此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佛言：「善现！耳界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，声界、耳识界及耳触、耳触为缘所生诸受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「世尊！云何耳界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声界乃至耳触为缘所生诸受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」
「善现！耳界毕竟空故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，声界乃至耳触为缘所生诸受毕竟空故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，由此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佛言：「善现！鼻界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，香界、鼻识界及鼻触、鼻触为缘所生诸受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「世尊！云何鼻界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香界乃至鼻触为缘所生诸受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」
「善现！鼻界毕竟空故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，香界乃至鼻触为缘所生诸受毕竟空故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，由此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佛言：「善现！舌界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，味界、舌识界及舌触、舌触为缘所生诸受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「世尊！云何舌界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味界乃至舌触为缘所生诸受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」
「善现！舌界毕竟空故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，味界乃至舌触为缘所生诸受毕竟空故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，由此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佛言：「善现！身界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，触界、身识界及身触、身触为缘所生诸受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「世尊！云何身界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触界乃至身触为缘所生诸受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」
「善现！身界毕竟空故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，触界乃至身触为缘所生诸受毕竟空故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，由此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佛言：「善现！意界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，法界、意识界及意触、意触为缘所生诸受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「世尊！云何意界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法界乃至意触为缘所生诸受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」
「善现！意界毕竟空故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，法界乃至意触为缘所生诸受毕竟空故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，由此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佛言：「善现！地界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，水、火、风、空、识界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「世尊！云何地界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水、火、风、空、识界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」
「善现！地界毕竟空故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，水、火、风、空、识界毕竟空故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，由此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佛言：「善现！无明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，行、识、名色、六处、触、受、爱、取、有、生、老死愁叹苦忧恼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「世尊！云何无明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行乃至老死愁叹苦忧恼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」
「善现！无明毕竟空故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，行乃至老死愁叹苦忧恼毕竟空故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，由此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佛言：「善现！布施波罗蜜多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，净戒、安忍、精进、静虑、般若波罗蜜多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「世尊！云何布施波罗蜜多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净戒乃至般若波罗蜜多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」
「善现！布施波罗蜜多毕竟空故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，净戒乃至般若波罗蜜多毕竟空故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，由此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佛言：「善现！内空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，外空、内外空、空空、大空、胜义空、有为空、无为空、毕竟空、无际空、散空、无变异空、本性空、自相空、共相空、一切法空、不可得空、无性空、自性空、无性自性空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「世尊！云何内空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外空乃至无性自性空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」
「善现！内空毕竟空故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，外空乃至无性自性空毕竟空故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，由此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佛言：「善现！真如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，法界、法性、不虚妄性、不变异性、平等性、离生性、法定、法住、实际、虚空界、不思议界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「世尊！云何真如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法界乃至不思议界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」
「善现！真如毕竟空故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，法界乃至不思议界毕竟空故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，由此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佛言：「善现！苦圣谛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，集、灭、道圣谛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「世尊！云何苦圣谛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，集、灭、道圣谛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「善现！苦圣谛毕竟空故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，集、灭、道圣谛毕竟空故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，由此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佛言：「善现！四静虑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，四无量、四无色定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「世尊！云何四静虑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四无量、四无色定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」
「善现！四静虑毕竟空故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，四无量、四无色定毕竟空故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，由此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佛言：「善现！八解脱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，八胜处、九次第定、十遍处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「世尊！云何八解脱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，八胜处、九次第定、十遍处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」
「善现！八解脱毕竟空故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，八胜处、九次第定、十遍处毕竟空故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，由此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佛言：「善现！四念住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，四正断、四神足、五根、五力、七等觉支、八圣道支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「世尊！云何四念住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四正断乃至八圣道支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」
「善现！四念住毕竟空故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，四正断乃至八圣道支毕竟空故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，由此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佛言：「善现！空解脱门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，无相、无愿解脱门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「世尊！云何空解脱门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无相、无愿解脱门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」
「善现！空解脱门毕竟空故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，无相、无愿解脱门毕竟空故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，由此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佛言：「善现！菩萨十地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「世尊！云何菩萨十地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故般若波罗蜜多清净？」
「善现！菩萨十地毕竟空故不生不灭、不染不净，由此般若波罗蜜多清净。」
大般若波罗蜜多经卷第二百九十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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